第(1/3)页 苏媚一下子愣住,不知该说什么好。 顾蓉蓉声音清冷,带着几分雍容的懒意。 “怎么?主事当得久了,连行礼都忘了?” 苏媚不认得顾蓉蓉,但她身份卑微,阁中规矩森严,上层不知道有多少人,她一个小小主事,不可能都认得。 但那枚令牌,她是认识的。 赶紧快走几步,到近前行礼:“苏媚失礼,请上峰见谅。” 顾蓉蓉没叫走,也没说见谅:“苏媚,你可知错?” 声音明显沉下去,苏媚清楚,这里的错,和刚才不行礼的错,完全不是一回事。 苏媚心里叫苦,说的是这两日阁主到,她正想着趁没到赶紧想想办法,但这会儿这位先到了,而且来者不善。 上来就问错,如何是好? “不知……上峰所指何事?” “怎么?还想瞒?”顾蓉蓉冷哼一声,“我问你,地库里的东西呢?” 苏媚心头一紧,果然是问这个! 眼看瞒不住,她叩首道:“回上峰的话,此事是属下疏忽,没能看到财物,是我有眼无珠,错信封玉朗,本想着他在余州有些势力,能助金缕阁在余州扎稳根基。” “可谁曾想……”苏媚痛心疾首,“他竟然有一颗狼子野心,一面与属下虚以委蛇,一面暗中查探地库,就在近日,把地库里的东西都……盗走了!” 苏媚一个头重重磕在地上,额头抵着冰凉的地砖,但仍旧难压她心头恐惧。 金缕阁的手段她见过太多,身边无声无息不见的人也太多。 以前还没有被派到余州时,她夜夜不能安睡,生怕那种恶运会降到自己头上。 直到来了余州,成为主事,才渐渐好了些。 但此时面对顾蓉蓉,那种感觉又卷土重来。 顾蓉蓉声音不辩喜怒:“你的意思是,一切是封玉朗搞得鬼?” “正是!” 苏媚立即回答,还想再出,顾蓉蓉打断她:“可封玉朗说了,是你与封家老三暗渡陈仓,监守自盗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