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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破夜盯着厉乌,冷声道:“原来厉副总卫想控制皇宫,挟持太后太子?”
“非常之时,行非常之事!”厉乌冷冷地道,伸出手来,道:“愿不愿意干?”
“我们羽林营的本职是保护皇宫,保护太后,保护太子,厉副总卫却要反其道而行之,这……嘿嘿,还是羽林营吗?”薛破夜似笑非笑,探出手去,猛地由掌变成指,正是销魂指法。
厉乌想不到薛破夜说变脸就变脸,正常情况下,他的本事虽然不一定强过薛破夜,但是应付过百十招的能力却是有的,只是薛破夜出其不意,而且那度快得惊人,更加上探出的指法诡异无比,一道劲气已经透入了厉乌的左肩,厉乌只感觉左肩剧痛钻心,知道是找了薛破夜的道儿,大喝一声,便要拔出腰刀,却听“呛”的一声,手还没有碰到刀把,却被薛破夜一指点断了刀绳,大刀落到了地上去。
厉乌心头是又惊又怒,今日看来,是一招失手满盘皆输了,咬牙便要搏上一搏,虽是轻弩之末,但是这个时候如果有足够的运气拿下薛破夜,以他为要挟,或许还有改变局势的可能性。
只是这种奢望很快就变成了失望。
薛破夜销魂指法鬼神莫测,虚虚实实之间,带着凌厉的劲气,很快就封住了厉乌的十多处穴道,堂堂太极营副总卫,在风火营副总卫骤出不意的攻击下,竟是瞬间便被制住。
风火营官兵顿时高声欢呼起来,声浪阵阵,远远传了开去,每个人都对薛破夜生出钦佩之心,毕竟能够瞬间制住厉乌,即使是出其不意,那也是没有多少人能够做到的。
薛破夜看着瘫倒在地的厉乌,叹了口气,摇头道:“要造反,厉副总卫有这胆子,我薛破夜可没有。薛破夜是老实人,做不得大事的。只是……只是厉副总卫尽敢来风火营夺权策反,我不知道你是太有勇气,还是……太愚蠢!”
厉乌脸色铁青,但眸子深处又有着深深的恐惧,甚至到带着莫名的乞怜。
薛破夜自然无视这种混杂的表情,走到赵天达面前,挥手吩咐道:“厉副总卫身体不适,带着他和他这些部下去好好休息。”顿了顿,盯着赵天达,正色道:“让弟兄们保护好了,等叛军平定之后,藤大人还要出来和厉副总卫谈话呢。”
赵天达虽然夯直,但是薛破夜的话他是明白的,所谓的“休息”,不过是暂时的扣押拘禁而已,一挥手,数名羽林卫上前绑起瘫在地上的厉乌,然后与那些太极营官兵一起,厉乌等俱被押了下去。
风火营兵士都是欣喜的很,但公羊月却皱起眉头,上前低声道:“大人,厉乌是太极营的副总卫,咱们囚禁他……会不会惹得太极营兵变?”
薛破夜摸着鼻子,抬头看了看黑乎乎的夜空,一颗星辰也没有,似乎叛军的兵临城下,惊吓的星辰也不敢露面。
“太极营的人不来,我还要去!”薛破夜声音低沉:“他们是皇家禁卫军,哪怕天塌下来,都要替皇家扛着这片塌下来的天。公羊都尉,点齐兵马,调往宫中,下令严守皇宫九门,任何人不得出入。”
公羊月立刻遵令,吩咐羽林校尉点齐兵马,迅向皇宫进。
“叫上几名兄弟跟我去太极营。”薛破夜摸着鼻子道:“那里还有一干兄弟群龙无呢,我总要命令他们前去护卫皇宫。”
“大人!”公羊月惊道:“你……你要去太极营?”
太极营副总卫前来风火营,被击倒囚禁,而风火营副总卫薛破夜却要在这个时候仅带几个人去太极营,这也未免太疯狂了。
太极营有上千羽林,一旦知道自己的副总卫被薛破夜所制,又见薛破夜前去,说不定会将薛破夜撕成碎片。
“我刚刚还在说,厉乌嚣张跋扈前来风火营夺权,有些愚蠢,可是……嘿嘿,我现在反过来要去太极营整军,是不是也很愚蠢呢?”薛破夜微笑道:“或许真的很愚蠢,只是我若不去,说不定太极营的弟兄们会被其他人利用……我一直相信,羽林三营的弟兄,都是忠于皇家的战士!”
公羊月疑惑地看着薛破夜,眼神渐渐从疑惑变成钦佩,道:“大人,卑职陪你去。”
“不。”薛破夜摆手道:“你领兵护卫皇宫,这才是大事。四皇子若是迟迟不见厉乌动静,恐怕要提前攻城了,守备军的战斗力远不如叛军,而且敌我力量悬殊,京都四门说不定很快便要被攻破,咱们羽林卫,就是保护朝廷的最后一道屏障,所以全部的精力都要投入到保护皇宫的任务中去。”
公羊月心知薛破夜所言在理,一咬牙,恭敬道:“卑职遵命,大……大人保重!”当下吩咐十多名羽林精锐跟着薛破夜,自己与赵天达一起,领着风火营众羽林校尉,调军前往皇宫护卫。
此时,薛破夜已经隐隐听见了京都城外响起的战鼓声和号角声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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