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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永川王,这便是你要与本官对峙的人?都听到了吧,此人乃受军中武将所托,为攀附你王爷,故意在州城引发流言,为的就是引起兵变。」
「如果没记错的话,刚才谢侯带着苏军长特意来此,就时间来看,这一切都对上了,不过为了给苏军长脱困,谢侯强硬将本官安排的人马拿下,借此栽赃本官,永川王,你没想到抓的人,竟然会对你反咬一口吧。」
「如今多重证据皆是指向永川王,王爷你还有什么话可说。」
陈之言的振振有词,苏祁安轻哼一声,放下手中茶杯,轻声道。
「陈大人,别这么早便下判断,被抓的可不是只有一个,待听完两人讲述,说不定又是狠狠打了陈大人你的脸面呢。」
「哼,来人,把另外一人带上来,本官要再度审问。」
话落,被压下去的大汉,又一次被押了上来,不等陈之言开口,这名大汉早就忍耐不住,趁着不注意,直接挣脱了身后的束缚,一脚狠狠踢在吴七的身上。
边踢边骂,「吴七,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,老大我连同其他兄弟如此信任你,你竟然背着我们暗中勾结苏祁安的人,你真该死!」
「身为晋皇的暗桩,就得有暗桩的尊严,你为了活命,出卖兄弟,投靠苏祁安,我真是瞎了眼,怎么信了你这个狗东西!」
「今天不是你死,就是我亡,老子要替兄弟们报仇,打死你这个畜生!」
大汉神情激动,如果不是双手被捆绑,吴七怕是早就被打死,好在身后的兵士反应及时,立马将其控制,而后拖到了一边。
陈之言看着这幕,冷声喝斥,「大胆贼人,在陛下的面前,如此作恶,本官定饶不了你...」
「哼,你算什么东西?不就是苏祁安的一条狗,也配在我面前义正言辞。」
「做狗就好生做狗,少在这里耀武扬威,真要惹急了老子,就算死,老子也要把你带走。」
说着,这位大人身体挣扎着,时不时朝着陈之言的方向扑去。
这一举动把陈之言吓了一跳,身体都是不住的后退几步,但很快稳住了心神,露出一副威严神色,继续冷声道。
「贼人绣的放肆!本官以吏部代尚书的身份,对你审问,倘若你继续执迷不悟,别怪...」
不等陈之言说完,此人直接打断,冷笑道,「少他娘给老子来这套,被你们抓住,什么下场,老子早就知道,不就是一死,有什么的,老子不像吴七这个狗东西,为了活命,出卖兄弟,勾结苏祁安。」
「你不就是想问,老子与苏祁安的关系?哼哼,告诉你,老子与苏祁安之间,只有不共戴天之仇,身为晋皇的属下,哪怕晋皇已经身死,但想要我们反水,卖主求荣,做梦去吧!」
「也就吴七这个狗东西,做的出来,我呸,让人觉得恶心。」
「不用问,老子这就告诉你们,州城内散播的流言,就是我们所为,目的很简单,就是要引发你们之间的矛盾,最好大打出手,刀兵相向。」
「只有这样,我们才能有机会出手,最后一举将你们拿下,凭借此功,方才能投靠赵皇,这就是我们的目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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