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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但刚出城，便有一个人拦住了她的去路。

    「姐姐，你这是要去哪儿？走这么快？」越如歌拦在她面前，伸出手递过来了一壶酒。

    「很久没有喝我们那儿的酒了吧，来，尝尝。」

    沈约秋迟疑了一下，还是将酒接了过来，一口入喉，很辣，劲儿也足，也没有掺什么其他的东西。

    她又喝了一口，这才淡淡道：「味道倒是没变，不过，其实我并不想念这个酒的味道。」

    说着，她就将酒壶扔了回去。

    越如歌嗤笑了一声，神色复杂，「可是你说过，我们还会在见面的。」

    「是吗？」沈约秋随口一问，然后便没理会了。

    两人并肩而行，沉默了一会儿后，越如歌突然问：「对了，我爹呢？他可是一路追着你们来的。」

    「不知道，或许已经死了吧。」

    沈约秋说的是实话，自从上次蛊虫解了之后，越天长就消失了，正常来说，没有了蛊虫，他应该也活不了太长时间。

    本以为越如歌会生气，没想到她却突然笑了一声，神色轻松，「死了挺好的。」

    这下轮到沈约秋吃惊了。

    越如歌看了她一眼，给自己灌了一口酒，随后说道：「你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，我有过一个很在乎的人，可是我就没能保护那个人，她死了，死在我的面前，这一切，都是因为我不够强大。」

    「你知道，杀了她的那个人是谁吗？」

    沈约秋从她平静的语气里听出了悲哀和愤怒，不由得抬起眸子，转头看向她。

    「是越天长？」

    「没错，就是他。」

    越如歌冷笑道：「他教我冷血，于是在我面前杀了她！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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