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甜-《霸总让我坐在宾利上哭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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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男人单手掌着方向盘,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,或许是在思考问题,或许是在烦闷。

    具体原因不得而知。

    隔了会,谈西泽终于舍得开金口说话,叫了声她的名字,问:“你怎么认识的?”

    “啊?”

    宋觅完全没反应过来,“认识谁?”

    谈西泽言简意赅:“医院门口那个坐轮椅的。”

    光是想到谈文周和宋觅说话时,脸上那种讳莫如深的笑意,就令他周身上下哪哪儿都不舒服,膈应得慌。

    经过提醒,宋觅才恍然般,说:“你说那个文先生呀,就是今早在医院认识的,我做完胃镜找医生看报告的时候,在医生的办公室门口碰到的。”

    “他找你搭讪?”

    “也不算搭讪吧……”宋觅回忆着当时的场景,“是他从轮椅上摔下来了,让我扶他起来,然后就说了会话。”

    从轮椅上摔下来?可真有他的。

    实在故意得太明显。

    谈西泽唇角露出一丝嘲弄笑意,隔了会才冷冰冰说:“离那个人远一点。”

    宋觅闻言一怔。

    听谈总的意思,应该是认识那位文先生?她愣了下,问:“怎么了,谈总。”

    谈西泽却像是不愿深聊,只说:“离他远点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宋觅也没有多问,她是无条件信任他的,只乖乖点头说好,哪怕他没有说任何原因,但是只要是他说的,她愿意照做。

    车厢里再次陷进沉默。

    谈西泽不停在脑子里过好几遍在医院门口时的对话场景,他想到宋觅叫了谈文周两次文先生,想到这里,他就只想发笑,文先生?

    连姓氏都不愿意坦白拖出,可见其居心何为。

    对于他的这个大哥,真是像极百足之虫死而不僵,哪怕身体再撑不了多久时日,也要想点法子来朝他发难。

    四十分钟后,宾利缓缓驶进周雀路,稳稳当当停在宋觅家的复式小楼外。

    白色篱笆上的紫色牵牛花开得正好。

    副驾车门是落了锁的,宋觅打不开车门,谈西泽也没任何动作,像是并不准备放她下车。

    既然如此,宋觅老实巴交地坐着没动。

    谈西泽把扶手箱上的药袋子拿起来,放到宋觅手上,说:“回去好好吃药,休息几天,这周都不用去公司了。”

    宋觅犹豫道:“可是我还要上班诶……”

    谈西泽笑了下,说:“放心,帮你请好假了。”

    宋觅很诧异:“请好假了?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批假给我……”

    整个编辑部都知道,在邱丹那里是最不好请假的,上次要不是她签下了偷月的书,主编才不会轻易给她批假呢。

    谈西泽单手搭在方向盘上,转过脸来瞧她,语含笑意:“要是给一个小职员批个假的职权都没有,我就该让位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宋觅处于震惊中,谈总亲自给她请假?

    不至于吧。

    她噎了下,小心翼翼地问:“谈总,你该不会是以你的名义帮我请假吧?”

    那女同事们不得炸开了锅。

    谈西泽:“那倒没有,我让周朗打电话知会了一声。”

    宋觅长松一口气,嘟囔道:“那就好。”

    她万万没想到,就算是周朗打的电话,还是有麻烦在后面等着她呢。

    谈西泽给副驾的车门解了锁,朝她抬抬下巴,说了句去吧。

    宋觅打开车门下车。

    雨已经停了,来得快去得也快,徒留一地湿漉漉的水光。

    这个时间点,只有奶奶一人独自在家中,听到宋觅开门的声音,奶奶匆匆从二楼的房间里下来,看见她就忙问:“觅丫头,你昨晚怎么没有回家呀,叫我好一阵担心呐,我让你父亲打个电话问问,他也是不肯,只说没事!”

    昨晚,宋觅给父亲发过一条微信,只说胃病犯了需要住院一天,就不回家了,但是这事不用告诉奶奶,怕老人家非要跑一趟医院,怪折腾人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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