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得知她去双桥大队,乐呵呵地说:“我闺女就嫁在双桥,那路我熟得很,一会儿直接拉你到村口。” “谢谢大爷!” 大爷赶牛车一把手,稳稳当当的也不磨叽。 但到底有点路,到双桥大队的口子下牛车,徐茵看了眼时间,快十点了,得赶紧把东西给大姐然后抓紧时间回家才行。 否则等便宜爹娘收工回家,一看锅灶还是冷的,下午没准就闹罢工了。 “大爷,谢谢您,这瓜子我家自己炒的,您路上可以打发时间。” 徐茵照例送了人一把炒瓜子。 没想到来到七十年代,瓜子成了硬通货。 双桥大队顾名思义有两座桥,一座是平桥,一做是拱桥。 徐桑嫁在平桥脚边一户姓周的人家。 周家四个儿子、三个闺女,在当地算得上劳动力大户。 徐桑嫁的是小儿子周永军。 但和老徐家不同,这家的小儿子是四个儿子里最不受宠的。 因为生他的时候,周母摔了一跤,差点难产。没两年又生了一场重病,总之折腾得不行。 迷信的周母便以为,是小儿子克她的缘故,因此对这个儿子从小到大都很不待见。 周永军可以说是被他爷奶抚养长大的。 和徐桑的婚事,是周奶奶托的媒婆;俩口子的婚房是周奶奶匀出一间老屋让周永军的大姐、二姐布置的;彩礼是周爷爷从棺材本里匀的,总之跟周父周母没啥关系。 不仅没关系,周母还把小儿子婚前挣的工分,去年秋收时全部折成现钱领回家了,一分钱都没给这个儿子留。 打那之后,周永军就把自己定位成了没爹没妈、地里黄的小白菜。除了他爷奶和两个出嫁的姐姐,其他人他一个都不欠。 结婚那天的嚼用,包括婚后过日子的柴米油盐,是他找同村交好的后生凑的,说好今年新粮打下来就还他们。 徐桑嫁过来以后,小俩口关起门过自己的日子,清苦是清苦了点,但小俩口感情很不错。 当然,也是因为徐桑肯吃苦,换个人,没准早跑回娘家了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