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柴房里。 楚兆平在楚家时就被栗辉打晕了,也给他穿好了衣裤。 本以为他只是荒淫过度而产生了癔症,谁知道在他口吐白沫后经殊胜子一看,殊胜子大惊失色道,“他本就中有情毒,为何还有人给他下催情药?” 楚心娆忍不住‘啊’了一下,不解地望着自家师父。 殊胜子沉着老眉解释,“他之所以被那叫蕊娘的女子迷惑住,应是中了蕊娘的情毒。这种情毒已在他体内蔓延至深,除了依赖下毒之人,已无药可救。而他体内另一种催情药是不久前才有的,且此药性猛烈,即便没有早前的情毒,以后面的催情药来说,也必须与女子交合,且交合过后不死也得丧失男性雄风。而两种药性结合,使得他神志错乱,才有了你们见到的那一幕,把被褥当成了女子。” 说着,他把蜷缩成一团的楚兆平推了推。 楚心娆和栗辉瞬间瞪大了眼。 只见楚兆平躺过的地方全是血! 也不知道是谁给他找的衣物,选了一条墨黑色的裤子,以至于他下身流血都没被注意到! “娆儿,你先出去,我试着看能否救治!”殊胜子对楚心娆使了使眼色,“顺便去把临临叫过来,让他在一旁看着!” “嗯。”楚心娆没迟疑,随即便出了柴房。 两个孩子一回府就去找司沐弛了。 她直接去了司沐弛院里。 随便找了个借口把儿子把儿子支开。 厉书洲还想跟着楚启临去,司沐弛瞧见楚心娆神色严肃,便把厉书洲叫住,让他在院里先练剑。 “很棘手吗?”司沐弛一边盯着小徒儿笨手笨脚的动作,一边压着嗓音询问。 “嗯。”楚心娆知道他问什么,也如实点头。 “我师父知道有人打临临主意,不日就会来京城。他老人家在信中交代,让我找个宅子,看样子是他是想常住京城。” 楚心娆一点都不意外,毕竟上次他们离开梵华宗时,詹震堂就提过,以他们的性情那是说到就会做到,更何况她儿子是他们的宝贝徒孙,他们是不可能看着徒孙被人欺负的。 “宗主他老人家不喜欢喧闹,我倒是想到一个地方可供他常住。”她朝司沐弛微微一笑。 “哦?是何地方?”司沐弛好奇地转头看她。 “王府后面有座山,风景挺不错的,我同王爷说说,让人在后山起几间屋子,再把四周修正修正,我觉得宗主应该会喜欢。而且通往后山的唯一路口就在王府后院,外人没法进入。如此一来,我们师父和他见面也方便,说不定还会跟着搬去后山,他们在一起能作伴呢!” “当真?”司沐弛听完面露惊喜,一点也没跟她客气,“那此事就让你们费心了!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