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房俊见他神情,微微摇头。 性情耿直,是个忠厚之人,亦懂得变通,不拘泥于规则,但性格略显浮躁,恐难堪大任。 任中流跟梁仁方关系不错,便说道:“说句实在话,我都想调去莱州!” 众人惊异,梁仁方更是不解。 任中流看了一眼房俊,见其并未阻拦,便说道:“诸位可知,今日去民部除了要来二十万春汛拨款之外?尚有何收获?” 不待诸人询问,任中流便兴奋的说道:“尚有二十万贯新式海船的试制拨款!” “嘶……” 众人齐齐倒抽一口冷气,简直不敢置信,但看到房俊得意洋洋的神情,便知此时假不了! 二十万贯?! 额滴个天爷! 虽然都是二十万贯,但两者不可同日而语。 春汛的二十万贯看似很多,但专款专用,一分一毫都得清清楚楚,加之刚刚商定今年还要多加兴修水利,这又是一笔不小的开支,算来算去,也剩不下多少。 但是另外二十万贯可完全不同! 既然是房俊要来的所谓新式海船的试制拨款,那么顾名思义,就是由房俊一手掌控,别人根本无权过问! 尤为重要的是,既然是新式海船的试制,那么自然就容许试制过程一定程度的浪费、损耗,甚至你搞来搞去没搞成,别人也无话可说。 何谓试制? 自然是容许失败的! 房俊既然再次说起此事,那么此次试制海船的地点,必然是莱州船厂了! 众人这时候看着梁仁方的目光,那满满的全都是羡慕嫉妒恨! 这家伙陷害上官不成,居然还能因祸得福,这特么说出去谁信? 第(1/3)页